“胡先生,能不能暂停一下?”
我问道。
“有什么疑问吗?”
胡不同问到。
“你当时在那样一个环境里,不会感觉到压抑及恐怖吗?要是我的话肯定特别想家,想父母,我可能会疯了的。”
我推了推眼镜问道。
“有过,不过这都是些情感波动上的事。
但凡是一个正常人,都会有波动。”
胡不同端起茶杯。
“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?”
这种试探的口吻显然很讨人喜欢。
“当然可以!”
“我觉得您让我记录的这些东西太脱离实际了?被车撞了回到1876,还有那个什么换形术。
这也太离奇了吧。
您说让我当做纪实来写,这……也没人信啊。”
“唔。”
胡不同放下茶杯,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簪子放在自己眼前,“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这世间发生的所有事,如果按照现有逻辑发展,那也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。”
“可是,就算不讲逻辑,我已经觉得很荒谬了。
胡先生。”
我答道。
“不着急,更荒谬的还在后面,你且忍受一番接着记。”
胡不同笑着说道。